第(2/3)页 一旁的梁南修是一直在京城的,自然知道这些年京城的事情。 “玉萝,前几年有个官员因为养了一房妾室,宠爱得不的了,那小妾想要出门游山玩水,哄的那官员不敢不应。可是他是个怕老婆的,不敢让家里头的夫人知道他要带着小妾出门游山玩水,后来那官员就想了一个招数,回乡祭祖,也请了十多二十日的假期,然后真带那妾室出去游山玩水去了。谁曾想,却在回来的途中,碰到了一个御史,那御史一看他回来的方向不对,他老家压根就不是他回来的方向。那御史回去之后就参了那人一本。后来事情一查,果真,那人假借祭祖之名,带着小妾出门游山玩水。今上怒不可遏,当场就罢了他的官,还让他带着小妾滚出了京城,一辈子不准再踏足京城半步。玉萝,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,今上特别厌恶大越的官员假借回去祭祖的名声做其他的事情,如今,萧钰是碰到今上的剑芒上去了。” 常守农边跺脚,边气鼓鼓地连连说了好几个“糊涂”。 假借祭祖带小妾游山玩水,跟假借祭祖去救人,这能一样吗? 谢玉萝见他们两个都误解萧钰了,连忙替萧钰辩解:“师傅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 “就算不是去做坏事了,那他去干什么去了?”常守农闭着眼睛嗟叹道:“玉萝啊,你知道不知道,萧钰他自己将自己十几年辛辛苦苦努力得来的这一切都给作没了。你知道今上为何问都不问萧钰做什么去了吗?为什么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吗?就是因为今上对这种事情是深恶痛绝,假借孝德,实则行的是他事!” 谢玉萝没想过事情会变得这般的严重,她捏紧了拳头,一张小脸儿变得煞白。 “阿钰他可以解释的!”谢玉萝道。 “怎么解释?我们听你解释,今上听吗?”常守农气得打断了谢玉萝的话,书房里头良久都是沉默。 梁南修出来已经很久了,对于萧钰的事情,他除了能传递点消息,其他的他也爱莫能助。而且,他话已经带到了,要救萧钰,他一点办法都没有,如今只能靠常守农了,他在这里也妨碍人家。 他识时务地提出要离开。 常守农也不好留他:“梁大人,忙了你半宿,辛苦你了。萧钰的事情劳你多费心了。” “费什么心,他也算是我半个学生,如今他有难,我这半个老师岂能有坐视不管的道理。”梁南修道。 送走了梁南修,书房里头就只剩下常守农和谢玉萝了,明亮的烛火下,常守农这才问谢玉萝:“萧钰他是去哪里了?做什么去了?如今,也就只剩下他去做什么去了这一点希望了,若是他做的事情能够遮盖他用孝德扯谎的事情,说不定,能顺利躲过去,可若是……” 若是后头的话,常守农没说,谢玉萝也清楚。 第(2/3)页